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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封面故事 首里城 廢墟待重生2019 年 12 月號

 


首里城  廢墟待重生

散發光芒的首里城,在沖繩的海天一色中靜靜佇立,這裡曾是凝望那霸港的萬國津梁,也是濃縮琉球數百年繁華的守禮之邦。10月30日深夜一場野火,首里城暫時與世間告別,但我們始終期待與她再相逢,到那一天,別忘了還要再一同吟唱那首歡欣鼓舞的琉球島歌。


首里城重建之路

首里城日前因大火,正殿、南北殿等主建築再次付之一炬,這次燒得極為徹底,讓人不禁擔心,首里城的未來將何去何從?重建經費從何而來?而我們是不是還有機會,再見雍容華貴的首里城一面?

 

多次遭逢祝融之禍
包含今年這次,首里城有5次被大火毀壞的紀錄。根據文獻記載,第一次發生在1453年,那時因為尚氏王朝手足為爭奪王位而發生內鬨,首里城內建築完全燒毀,於3年後完成重建。第二次則發生在1660年,一把無名火幾乎把首里城燒盡,這次重建花了11年。但不到50年,首里城在1709年第三次遭逢祝融肆虐,這次由於財力窘迫,直至1712年薩摩藩贈送近2萬根原木後才得以修復。
首里城毀壞最嚴重的一次,發生在二戰期間的1945年。當時日軍挖掘首里城的地下坑道作為戰場指揮處,美軍強大的砲火於是對準首里城,城里城外幾乎完全被炸毀,而這次竟拖到1992年,首里城才根據古籍圖樣和歷史資料重新興築。
好景不長,2019年這次的祝融之災,因電線走火,大火從木結構的正殿開始延燒,加上牆上紅漆中的桐油為易燃物,加速火勢延燒,使得北殿、南殿、鎖之間、黃金御殿與二階御殿等共7棟建築物幾乎焚毀,城內所保存的珍貴文物也有數百件被燒成灰燼。
很多人都在問,首里城已有多次失火的前車之鑑,為何殿內沒有安裝消防自動灑水系統?其實在巴黎聖母院大火後,日本文化廳便「建議」指定的國寶或重要文化財建築物內,應設置灑水系統,以免重演聖母院的慘劇。只是首里城正殿等是戰後重建的「復原設施」,並未被列入指定文化財。加上有專家認為,自動灑水系統若被誤啟,會讓木造建物淋濕受損,且安裝灑水器也有破壞建物結構的風險,在這些因素考量下,安裝灑水器的計劃就被耽擱,也是此次首里城大火一發不可收拾的主因。


重建預計得花30年
災後,眾人最關心的議題是,究竟要如何重建首里城?還有,要花多久時間?從專業意見與民意聲浪來看,多數人希望首里城能盡可能「回復到跟以前一樣」,但這就面臨到兩個最現實的狀況:第一個是「工匠凋零」,由於上次重修首里城已是近30年前,參與的工匠不是不在人世就是已年邁衰老,不過這個問題或許還能靠現今工程技術克服,但另一個「建材難尋」的問題,可就沒那麼好解決了。
由於首里城的建材多選用來自宜蘭的檜木,但台灣政府已在1992年下令禁止砍伐一級的天然木,上等檜木來源變得非常有限,現在只能大範圍地從現有業者的庫存中去尋找,所以光是蒐集建材可能就要耗費數年,因此有專家便推測,從被震毀的熊本城需要20年修復來看,毀壞得更為徹底的首里城,可能需要30年左右,才有機會恢復到昔日風采。

 

 


琉球文化散策

就算是冬天,沖繩依然溫暖,陽光最為溫柔,吹拂雙頰的微風使人心情愉悅,這個時候便最適合靜下心來,好好地體驗琉球文化,跌入濃濃的島嶼風情中。

 

沖繩縣立博物館.美術館琉球王國文物重鎮
搭乘單軌列車在歌町站下車,走不到10分鐘,一座古代堡壘倏然出現於眼前,本以為又是一座古城遺跡,但這座以灰白為底色,線條簡潔的龐大建築,其實是沖繩縣立博物館‧美術館。一個城市擁有自己的博物館或美術館並不特別,但同時兼具兩者功能的就不多見了。而之所以有如此規畫,理由也非常簡單,就是希望民眾能一次完整瀏覽沖繩文化全貌,不再需要東奔西跑。
博物館的部分大致是以沖繩歷史為脈絡,從貝塚村落到琉球王國,再到薩摩統治與近代沖繩,近千件文物一同訴說沖繩以海洋為命脈的故事。在諸多藏品中,鎮館之寶為來自琉球王國時代的「舊首里城正殿鐘(萬國津梁之鐘)」,另外館內也有保存二戰時首里城的遺跡史料,相信將會在重建首里城時派上用場。
另一邊的美術館,逛起來也十分舒服,最棒的是,這間美術館不會給人曲高和寡,似乎離藝術很遙遠的感覺。創館初期,沖繩美術館就以「展現沖繩個性」為主軸,因此館內的美術作品,不是出自在地藝術家之手,就是以沖繩為靈感發想創作而成。涵蓋甚廣的藝術作品,有繪畫、攝影、雕刻,甚至還有電影,是間非常在乎在地文化且擁有獨特個性的美術館。

 

沖繩文化王國體驗豐富多樣的琉球文化
說到沖繩,您腦海中浮現的第一個畫面是什麼呢?是大朵的扶桑花在艷陽下綻放?還是穿著傳統琉裝,咚咚咚賣力敲著太鼓的熱血男女?想要一口氣實現這些關於沖繩的美好想像,那走一趟沖繩文化王國準沒錯。
沖繩文化王國把淵遠流長的琉球文化濃縮在廣大園區裡,您不妨先穿著琉球傳統服飾,走過利用民房所打造出來的琉球王國城下町,之後也可嘗試體驗自己動手做工藝品,像是製紙、藍染、機織、彩繪石獅等。正所謂玩的像個琉球人,在沖繩文化王國內,只需要半天時間,就如同穿越時光隧道般,短暫地回到的琉球王國,一窺500年前的王朝燦爛輝煌。

 

⋯更多精彩內容,請訂閱《TO'GO泛遊情報》雜誌第264期(2019年12月號)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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